俨然强撑。

只道:“我以为他爱我。他不喜欢二叔,我就也远着二叔,没想到,二叔什么想法,看我笑话吗?”

如果是什么都记得的谢燕归,绝不会这么脆弱。

谢清听同仇敌忾:“怎么会! 你是我大哥唯一的孩子,我防着连翩原本就是为了你,想不到他真有问题”

谢燕归:“那现在该怎么办?二叔,我不能让我爸的东西落到他手里,二叔你帮我,事成,我不会亏待你!”

到底是孩子,许诺也只这么一句“不会亏待”,具体的东西都没有。

不过没关系,他都要。

事情终于走上预想的道路。

谢清听踌躇满志,面上却有种被污蔑的愤慨:“燕归,二叔什么都不要,二叔只要看着你坐上董事长的位置,就感觉像大哥还在,二叔就满足了。”

不管连翩如何,但谢燕归很早就对这个二叔有了判断,豺狼一样的人物。

什么都不要?

看来是什么都想要,不过是被连翩截胡了。

谢燕归“强撑”的面无表情龟裂,不好意思的望着谢清听:“二叔,对不起,这些日子我”

谢清听大气一挥手:“不说那个,亲人之间哪有隔夜仇。”

叔侄两人各怀心思,谢清听主导,让谢燕归目前韬光养晦,徐徐从连翩手里要权利。

至于别的,他要想想。

谢燕归“懵懂一片”,毫无章法的努力想要找回主导权的行为,都被谢清听轻描淡写的拂去。

谢清听心中不屑。

如果是被谢风泉带在身边教导过的心机深沉的谢燕归,他还忌惮两分,眼前这个,傀儡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