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觉上知道连翩有实力也有手段,是个最好不要得罪的人。

何夕一席话让连母心慌了,斥道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,我们早就听说江揖在这山庄”

何夕不想被人破坏自家老板的惊喜。

冷脸对连父道:“连总,我们老板一向喜欢清静安稳,您和太太如果等的急,不如先去旁边的大厅休息?”

他冷下脸来颇有江揖的几分威势。

连父顿时就有些忌惮:“休息就不用了,一会儿时间都到了。”

被打断了话的连母张了张嘴,到底没再继续说。

刚才她想说打听到江揖在这山庄还布置了很烂漫的求爱的地方,心道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布置,除了和连秋皎还能是谁?

还能是

连母冷不丁看向连翩那漂亮又矜贵的模样,心惊肉跳,指甲掐着手心连连说了好几个不可能。

连母虽然不是男人,但她和连父结婚二十几年,深知男人有多爱面子,就是连父这种做事优柔寡断的男人,被扫了面子也会耿耿于怀很久。

她的丈夫尚且这样,更不要说江揖。

虽然连母在连秋皎面前总说连秋皎配江揖绰绰有余,说江揖从小缺爱很好拿捏,但她心里对江揖是有些发怵的。

不止连母。

见识过江揖怎么清理江冬林的亲信,怎么收拾蠢蠢欲动的江家姻亲的人,对江揖都既敬又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