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过去的时候,这些人要么回避要么笑脸相迎。

江揖看着连翩不以为意的样子,心头闷痛。

如果不是他一次又一次被连秋皎蒙蔽,如果不是他的愚蠢让连秋皎以为有机可乘屡次下手

连翩不知江揖想什么,倒还记得谢燕归的事,叫他:“胸针拿来。”

谢燕归欢欢喜喜的站过去,挺胸抬头。

连翩被他这模样逗笑了:“脑袋不用抬那么高,我又不会把胸针挂你下巴上去。”

谢燕归垂眸看他:“挂下巴上也行。”

连翩:“不会疼?”

谢燕归:“你高兴就好。”

他们两个外貌风度俱佳,这样随意说着话站在一处,说不出的登对,还有人偷偷拍照片。

江揖看向别处,等谢燕归戴好胸针的十几秒只觉度日如年:“翩翩,我送你们进去。”

连翩没有异议,他知道江揖是想给他正名。

江揖直接带着连翩往大厅的主桌,至于谢燕归,只当这个人不存在。

谢燕归也不理会江揖,反正他跟着他哥就行,算算距离他哥和他更近,江揖倒只像个迎宾带路的。

江揖带着连翩穿过阔达的厅堂,他们曾经在这里举行订婚仪式,那时来参加仪式的人和今天的大差不差。

宾客们也有些恍惚,不过也就恍惚片刻,这次是三个人,和当初江揖连翩并肩而行倒不太像。

只是江揖和连翩如今

看样子关系倒没那么糟糕,想来是江揖澄清了那份录音的缘故。

主桌已经坐了好几个人。

都是海城数得着的集团的掌权人,比如连秋皎的父母,空着的位置只有三个,一个主位两个副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