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一切都恢复平静,谢燕归额头抵在冰凉的瓷砖上。

他好像将放在心尖上的人亵渎了,但冲动依旧在血液中流淌,不怀恶意却似乎充满了掠夺和侵犯。

想要更进一步,亲密的疯狂的

一定要恢复记忆,恢复记忆就可以订婚,可以结婚,可以更进一步。

卧室,

连翩很快又困了,但谢燕归还没有回来,他就没睡实,夜灯也开着。

在听到推门声时立即就醒了。

谢小狗站在门口,高高大大,手里还拎着冰袋,在连翩看过去时像被冻在那儿,一动不敢动。

连翩能感觉到谢燕归的紧张和尴尬,心道到底是个孩子,也就不再看他,免得给人太多的压力。

拍了拍身边的位置:“好多了,不敷了,过来睡觉。”

谢燕归没吭声,闷头过来坐到床边,也不敢看连翩,很快又起床把卧室门关上。

冰袋冰的指尖发麻。

喉结努力动了动才将嗓子里的话赶出来:“还是再敷”

连翩:“睡觉,马上。”

虽然他和谢燕归只差三岁,照看这小狗的时间说长也算不上太长,但他可以说是一手将懵懂的谢燕归带到现在。

这会儿家长一锤定音式的语气相当明显。

谢燕归很乐意连翩管着他。

甚至有时候更喜欢连翩对他严厉起来,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有重量的,让人心里踏实的关爱。

但连翩总是很周全很温柔。

这种温柔和宽容让谢燕归总觉得似乎缺点什么,让人不安。

还好他们同床共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