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伯让围观的几个佣人都散了,该休息休息,该忙的忙,他去取冰袋。

周围一下子就没人了。

连翩:“我能先把袜子穿上吗?”冰敷的话袜子穿上也能敷,还能隔绝一些冷气,免得再被冻着。

谢燕归这会儿从紧张自责的状态中恢复了许多,指尖温热又细腻的触感神使鬼差的被放大。

他看着连翩的脚发呆:“哥你脚真好看。”

连翩:“冷。”

谢燕归回神,小心的将袜子给连翩套上了,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手指不自觉要碰一碰鬓角。

连翩抓住他的手腕:“去洗手。”

谢燕归不以为意。

他眼睛很亮也很黑,像带着无穷无尽的热度,看了眼被连翩抓着的手,注视着连翩认真的道:“不脏,而且就算脏我也不嫌弃。”

这话连翩没法接,而且也不是脏不脏的事。

心道现在是不嫌弃,但恢复记忆怕是要把手洗掉几层皮,总之没这么欺负人的。

不要说谢燕归不记得。

就是谢燕归什么都记得,什么都愿意,连翩也不能让他给自己做托脚这种活。

毕竟没亲密到这个份上。

不知怎么的一晃神,连翩倒觉得这一幕似乎有点眼熟。

想起来了。

和江揖因为连秋皎的事闹翻后江揖来找他,那次他正在泡脚

翩摇摇头,想这些干什么,莫名其妙的。

洪伯拿冰袋过来,还用毛巾包着,让连翩冷敷一会儿就行,别再把关节冻着了。

连翩应了,自己敷,没让谢燕归沾手,让他先去换衣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