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枚装在透明防弹玻璃柜中展览的戒指。
这枚戒指是国外某位已经隐退的大师最后的手笔,是江揖不久前亲自飞往国外求得人重新出山。
戒指最近一周开始展览。
在展览柜前的介绍牌上明确写着设计师的名字,还标明现在所有者是江揖。
雷厉风行将江冬林赶下台,毫不留情清洗过整个江氏,让现在的江氏完全易主的江揖,和戒指这东西实在不搭边。
但戒指的含义可太明晰了。
连秋皎意外又惊喜。
没想到江揖明明整天埋头工作,居然还有这样的浪漫细胞,看在戒指的份上,他愿意重新开始好好喜欢江揖。
少一些谋算和揣度,多一些真心,像过去那样。
连秋皎还打听到,江揖办宴会的山庄订购的许多鲜花、摆件等,鲜花多是玫瑰一类,摆件都是烂漫美好的规格。
这明显和只宣布就任董事长的标准不符。
再联想戒指,他猜江揖应当会在这一天直接对他求婚。
雷厉风行,果然还是江揖的风格。
连秋皎激动又期待,靠吃助眠类的药物才能睡着,他知道药吃多了不好,但睡不好气色不好。
到十一月十三号,他要自己以最好的状态出现。
不过想起十一月十三这个日子,连秋皎就不是满意,还有一点不满的是,江揖选择举办宴会的山庄是江揖和连翩订婚的地点。
不过连翩那样对江揖指手画脚,最后还不是被江揖放弃。
哪怕江揖给连翩道了歉,也只是单纯的为了那份录音,为了将来在安市更好的发展,毕竟唯利是图可不是什么好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