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期待江揖说要给他一个惊喜的日子,到时候,一切尘埃落定。

见连秋皎这样坦然从容,显然胸有成竹,很多人便想,看来连翩真是已经成了过去式。

十一月初,安市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收到了江家的请柬,邀请对方在十一月十三日上午十点半,参加江家新任家主的就任仪式。

十一月十三日。

连秋皎看着请柬上的日期,心里发慌:“妈,你还记得连翩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吗?”

连母回忆了一下道:“十一月十一月十三,怎么了?”

她能这么熟悉连翩的生日,完全是因为老太太对这个相当重视,不单连翩的,家庭每个成员的生日,相互之间都能说出来。

像连翩虽然讨厌连秋皎,但连家一家三口的生日他都知道。

连秋皎将请柬拿给连母看:“十一月十三,是巧合,还是江揖是故意的?”

连母原本也有些不安,但连秋皎脸色实在难看,她就装作无所谓的笑道:“这有什么,江揖是个大忙人,日子没准是底下人定的,而且生日这种,不是有心谁能记得住。碰巧了吧,要不然你问问。”

连秋皎只觉气短:“我”

连母:“怕什么,你正大光明的问,就问十一月十三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就完了。”

连秋皎先查了日历,发现十一月十三确实是个吉利的日子。

他心里安稳很多,暗道也许是自己想多了。

打电话给江揖时便似乎无事发生一样:“江揖,请柬我收到了,十一月十三是个不错的日子。”

江揖的声音很平静,他一贯都是这样清冷又简洁:“是吗?日子是他们选的,说是年前办宴会最好。”

看来江揖压根就不知道十一月十三对连翩来说意味着什么,连秋皎彻底放了心,带着笑意道:“那到时候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