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瞩目,羡慕,忌惮还有巴结。
如果不能和江揖有个结果,连秋皎真的没脸在安市待下去。
如今江揖和连翩冰释前嫌。
连秋皎想象不出江揖如今那冷峭深沉让人望而生畏的样子,到底是怎么说出道歉的话的。
连翩什么反应?
一定得理不饶人的训斥江揖了吧。
否则怎么江揖一个人回来,而不是和连翩一起。
连秋皎想了很多。
他心绪不宁,就没注意到自己其实在会所外的台阶上站了很久,深秋天寒,就这么生起了病。
连秋皎已经很久没见江揖了。
在江冬林倒台之后,江揖的行踪就更低调而隐秘,连秋皎完全探听不到什么,更不要说去堵江揖。
而那些社交的场合,这家宴会那家酒会之类,江揖都是礼到人不到。
如果是其他人这样总是不露面,怕是会引起很多办宴会攒局的人的不满,但江揖的地位和江家最近的波澜,人所共睹。
不满的人不敢表现,理解的人并不怪罪。
连秋皎给江揖打过电话,大多是时候是何夕接听。
何夕一直说江揖很忙,理由不外乎在开会或者在和合作商谈事情,从来都是非常公事公办的语气,让人无从下手。
连秋皎讨厌何夕,也感觉得出何夕对他不假辞色,心中记了几笔,然后客客气气的让何夕好好照顾江揖,也就完了。
偶尔江揖接听电话。
江揖告诉连秋皎他很忙,而且最近情绪也不是很好,让连秋皎过段时间再和他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