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是没找到好时机。

这这会儿正主儿都来了,也让大家伙看看,他们这好那好的连翩连董事长,到底是个怎样被人利用还不自知的蠢货。

江揖是特地来见连翩的,理由也正大光明,想邀请连翩参加两个月后他就任江氏董事长的宴会。

只有他自己知道,一切都是托词。

他遏制不住的想见连翩,想留在他的身边,他真的很想念他。

现在听谢清听提起连翩虽然一口一个董事长,却是暗戳戳示意连翩年轻浮躁行事霸道,不由恼恨。

既厌恶谢清听,更恨自己。

若不是他和连翩的婚约闹成那样,人人都以为他讨厌连翩,谢清听怎么敢说这些。

看来连翩掺和在谢氏权利争夺中,过的很不好。

江揖冷冷道:“谢总说笑了,翩翩是个是非分明的人,如果他真生了气,那必然是有人做的太过分。”

原本还以为在对连翩的看法上,江揖和自己志同道合的谢清听:“”

江揖毫不留情的指责像一记陌生又猛烈的耳光,谢清听脸上火辣辣。

若是别人这样说早就发作了。

整个海城谁敢不给他几分颜面!

但江揖执掌不亚于谢氏的江氏,年纪轻轻却手段狠辣,便是谢清听在这个年轻俊美气势森然的年轻人面前,也感到压力重重。

尴尬之余又十分困惑,难道他打听到的消息有误?

可是就连翩的长相、家世和能力,江揖若不是真的厌了他,怎么会放手,还流出那样的录音。

只是既然厌恶,还一口一个翩翩的,听的人牙酸!

谢清听困惑又和蔼的转移了话题,问江揖找连翩什么事,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