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幸是个很有眼色的人, 并没有跟着他们上楼, 但这会儿怕是已经将车都准备好, 就等着他们下去直奔医院。
谢燕归攥着连翩的一只手:“我们一起去。”
他比连翩高一些, 骨架大,手也大,手掌暖的很,连翩有时候都觉得自己随身带着个暖炉。
下楼后,谢燕归告诉韦幸,他刚才大概是人太多被吵的疼,现在已经好多了,不用去医院。
韦幸还是有些不放心:“少爷”
谢燕归道:“我不喜欢医院,去医院头更疼。”
韦幸就再不劝了,只嘱咐谢燕归要再觉得不舒服了一定要及时告诉他和连翩。
谢燕归应了。
厨房的佣人过来告诉几人,谢燕归的药熬好了。
药是连翩特地找名医给谢燕归开的,对谢燕归脑子好——毕竟这里开过刀,补元气,每天一碗。
来这里也将药带着。
中药苦,谢燕归喝药从来不让连翩看,直接去厨房了,临走前还求安慰般抱了抱连翩。
韦幸看着谢燕归的背影,感激的对连翩道:“多亏有连总你,少爷才恢复的这样好,看你们感情好,想必董事长在那边也会感到安慰。”
连翩笑了下,没将韦幸说他和谢燕归感情好当一回事。
现在谢燕归什么都不记得,自然他说什么是什么,依赖和先入为主之下,自然对他万分依赖。
等将来想起来,怕是会不好意思。
毕竟两个人什么关系都没有。
而那场两人认识的慈善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