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调查出个中原委,只能说连家在老太太去后管理实在松散,监控录像这种东西,但凡连老太太或者连家那位老管家在,一丝一毫外人肯定都摸不着。
江揖默然的举着手机,思绪飘回事情发生的那天。
他知道连翩和连秋皎当时在抢什么。
还是他送连秋皎去医院时连秋皎提起的,说那是老太太最喜欢的怀表,他想留下当纪念,连翩知道他想要,就提前拿走,就是故意的。
连翩的确是个我不痛快所有人都别想痛快的性子,更对老太太十分尊敬爱护,老太太留下的念想他想独占,道理上是说得通的。
但连翩绝对说不出老太太的东西是破烂的话,绝对不会。
此刻,江揖耳边仿佛又响起连翩那句“江揖,我们到此为止吧。”
当时被连秋皎挑衅和陷害,被他责骂的连翩,到底是怎么将这句话说出口的,才失去最亲的亲人,又被最爱的人怀疑和漠视
何夕看江揖脸色不对,整个人都似乎摇摇欲坠,不禁上前想要扶他:”老板?“
江揖没有理会何夕,他全部心神都像浸泡在冰水中,冻的麻木而痛楚,只机械的开口:”还有呢?“
即使只是电联,纪闯还是能感知到江揖的情绪,只道:”连秋皎在度假山庄发生车祸的事,也有内情。“
心里挺同情连翩的,怎么就遇到连秋皎这样一个虚伪又心机的人。
度假山庄和车祸那段山路上所有的蛛丝马迹,纪闯都查过,还算有用的就是连秋皎站在雨中给连翩打电话的事,可惜雨水弥漫中连秋皎到底说了什么不得分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