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他就不会总是疑神疑鬼,江氏已经够庞大,财富几辈子都花不完,是他太贪心

江揖站在江家别墅的门口看着江冬林被逮捕。

有风吹过,落叶翩然。

他看向湛蓝的不见一丝云彩的天空,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只觉空荡荡的。

恨了这些年,想象中将江冬林大卸八块的画面更不少,江冬林被逮捕,江揖松了口气但并不如何激动。

只觉疲惫。

这些年,他好累,太累了

他坐在台阶上,一时竟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,他的人生被仇恨淹没的太久,早已经腐朽不堪。

唯一有色彩的是订婚那段日子。

可他伤害了那个骄傲又赤诚的,爱着他的人。

看着江揖茫然而苍白的脸,何夕心里酸酸的,骤然想起这个年轻人如今也不过二十三岁。

何夕知道江揖现在肯定不想让人打扰,但大秋天的,地上凉,他准备最多等十分钟就将人叫起来。

没到十分钟,江揖的手机响了。

何夕瞅了一眼,是个没有备注的号码。

不过江揖明显知道这个号码是谁,因为他立即接通了电话,直接问道:“有结果了?”

电话那头的人简洁道:“是。老板,连家大少爷摔下楼梯和连小少爷没有关系。”

当年江冬林在前妻的威逼利诱下对妻子下了手,再看昔日疼爱的小儿子只觉心虚又畏惧,又怕前妻看到江揖又觉碍眼,索性将人送出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