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反他在这个世界总有种游离在剧情内外的局外人的感觉,如果真的留疤,人生倒更新显真实了。

不过疤痕还没长起来的时候,伤口挺疼。

疼的人睡不安稳,吃了药也隐隐作痛,有点难熬。

半梦半醒中有电话进来。

连翩摸索着接起来,在那边没人说话的时候才眯着眼看屏幕,打电话的是江揖,问道:“江揖?”

夜色茫茫,

江揖站在病房的床边:“是我。”

对安市这个国内一线城市来说,九点多不算晚,外面灯红酒绿正热闹,但江揖心中却涌出前所未有的孤独感。

墓园遇到凶杀案的事还有的调查。

到现在他才觉得后怕,怕死,怕报不了仇,也怕和连翩之间就这么混乱而难看的结束。

于是在这个深夜,踌躇中冒出的冲动让他拨通了电话。

连翩不知道江揖在想什么。

但他发现自从“到此为止”后,江揖跟他说话总是像电脑系统卡顿一样,反应慢,还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。

如果是以前,连翩说不准就取笑江揖了,但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开玩笑就不合时宜。

而且按照被利用的丢脸现状,连翩应当对江揖不假辞色甚至直接撂电话,但清楚的明白江揖今天遭遇了什么,连翩就懒得做这些戏了。

挺清淡的问他:“有事吗?”

江揖身上到处都疼,但万幸他没有特别明显而严重的伤,咬咬牙甚至能独立活动。

不过眼下局势未明,他只敢在这个深夜,在让所有人都出去后才打这个电话,只是想听听连翩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