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秋皎因为江揖的警告低沉了好几天,不过很快他又振作起来。

这其中少不了连父连母的鼓励。

如果是以前的江揖,这样不知好歹,早就撂开手。

但现在江揖隐约将江老董事长都压了下去,将来八成就是江氏的掌权人,又和连翩分开了,现在放手,那不是傻么。

连秋皎便又一切如常的跟在江揖身边。

对江揖只说是做事要有始有终,当初他在江揖身边当助理,后来因为车祸暂时中止,再后来奶奶去世,手受伤

如今一切恢复,他总要将自己第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做完。

连秋皎说的义正辞严,江揖便也随他去了。

其实江揖并没有被连秋皎的说法说服,他怕连秋皎以及其父母再为难连翩,让连秋皎在自己眼皮底下,如果连翩出什么事他也能及时知晓。

很快到了江揖母亲的忌日。

这天是工作日。

江揖早早吩咐何夕空出这天的行程,他要回去扫墓祭奠。

江揖的母亲出事后并没有埋进江家祖坟,而是安葬回老家,一个位于安市附近的小县城。

当初江冬林告诉江揖,埋葬在老家是江揖母亲生前的要求。

但这些年过去,随着一些真相的显露,江揖想,江冬林应该是心虚,所以才将母亲安葬到他看不到的地方。

临出发时,本该陪同出发的何夕变成了连秋皎。

连秋皎告诉江揖是他让何夕回去的,作为江揖的朋友他想陪他去,事实上,连秋皎告诉何夕是江揖让何夕回去,由他陪同。

怕时间来不及,而江揖在母亲忌日这天一向心情低落,不适合开车,江揖便没有让连秋皎回去,不过他对连秋皎的自作主张非常反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