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他是连氏正儿八经的继承人。

于是连母就去明示江揖(暗示这种操作太难,她不会)。

只道连家还是很看好他,而连翩这么不懂事,江揖完全可以换一个未婚夫,连家所有人都会理解他。

江揖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连母:“伯母,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。”

随意更换婚约对象,而且是更换同一家的子弟,对这家来说是莫大侮辱,连母也真是不将连家的脸面看在眼里。

且与此同时,连翩和连秋皎都会成为笑话。

连母不愿意放弃,想说连秋皎早就喜欢他的事。

江揖有点预感连母要说什么,但有些话不说出来对大家都好。

他只道:“秋皎出意外的事,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,但婚约不是儿戏,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影响我和连翩之间的关系,我答应过奶奶,决不食言。”

他说话自有一种一锤定音的力量感,几乎不能更改。

连母羡慕连翩的好运气,到这种地步江揖居然还维护连翩。

原本还想说些连翩不好处,但记起连秋皎嘱咐过不要多话,否则只会将江揖推的更远,便忍住了。

到这会儿,江揖已经在医院呆了一整天,他发给连翩的信息一直没有得到回复。

江揖回家,家里静悄悄的。

敲门:“翩翩,我们聊聊?”

连翩的房内没有一点动静,显见的不想搭理他。

江揖深吸一口气,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,然后就愣住了,他的房间桌子上放着一份合约,还有一叠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