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揖心如擂鼓,越在这种时候他越冷静。
他冷静的站起身,冷静的迈着惯常的步伐离开连翩的房间,最后回头看一眼抱着被角睡在哪里的青年,他关上了灯。
连翩并不知道这一夜的江揖,心中掀起过怎样的惊涛骇浪。
第二天,他酒醒后又去了连老太太身边,至于江揖,好像是去外地出差了,两人通了个电话互报行程,没什么特别的。
再后来,江揖来医院探望连老太太的时间比起以前,明显少了很多,和连翩之间也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疏远。
连翩感觉得出来,有时候连翩也觉察到江揖在用审视的目光看他。
连翩想,既然原著中的剧情已经提前,江揖将要得到江氏权利的进度应当也加快了,现在的江揖已经稳压江闻风一头,不需要连家也不需要他连翩的助力。
所以,江揖是在考虑两人分开的事吧。
这当然再好不过。
但风水轮流转,连翩想着如果江揖主动提起分开的事,他得请求江揖多宽限几天,起码等奶奶的病好转,不会因为这件事被打击到才好。
事实上连老太太的病情已经急剧恶化,但连翩不愿意往这方面想。
连翩忙着担心连老太太,甚至直接搬回了连家老宅。
江揖也很忙,猜想和证实还不同。
当真的确认真凶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,父亲杀了母亲,即使他对江冬林早已没有了父子情谊,但还是为自己的母亲为自己的出身,为生活在这样的家庭感到悲哀。
他忙碌着让为了利益牺牲妻子的恶魔失去一切。
两厢忙碌,私人情感上的变化便被暂时搁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