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翩迟疑。

江揖道:“忘记合约上的条款了吗?不管私下怎么样,我们总要维持订婚的体面,你不回家,外面该怎么看我?”

连翩面无表情的将手搭上去:“放心,我不会耽误你的事。”

江揖看他倔强至此还本能替自己考虑的样子,心头一热,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,只牵着人下了楼。

隔天,江揖一个人去了医院。

他如今今非昔比,很快从某些渠道知道了连母打算让连秋皎一直住院,以此散播连翩跋扈辱骂堂兄的事,想以舆论压连翩低头。

连翩在安市的名声并不好,但那只是一般纨绔公子的普遍评论,若沾染了苛待家人侮辱长辈的事,完全不同。

江揖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。

婚约在一日,他就要为连翩着想一日,就像连翩为他着想一样。

只是因为婚约,江揖心道,至于内心深处还有什么,大仇未报誓言未竟,并未往深里想。

医院病房,

见是江揖一个人来,连秋皎心中了然,知道这次连翩是栽定了,他手臂断骨处隐隐作痛,心中却快意非常。

连父脸色不好,强硬道:“江总来做什么?连翩不来,这件事没完。”

连父打定主意要让连翩受教训,态度一时十分强硬。

江揖也不恼,看一眼何夕。

何夕从公文包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文件递过去。

江揖接过文件递给连父:“空口白牙的道歉确实没有诚意,听说伯父因为秋皎的事无心工作,这是我和翩翩的错,只能以此弥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