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揖皱起眉,旋即又展颜,呼噜连翩脑袋一把:“我很忙,没空带他。”

揉脑袋是个很亲昵的动作,连翩一时有些适应不来。

尤其做出这个动作的人是江揖。

不过注意到江揖似乎也有些不自在,尽管那是短短的一瞬间,连翩反倒没太多在意了。他想,江揖大概是喜不自禁。

毕竟能和喜欢的人朝夕相处,对江揖来说这件事的诱惑力大概仅次于得到江家。

连翩自问将江揖的欲拒还迎看了个分明,给他递梯子道:“好像不行,奶奶已经给江伯伯打过电话了。你放心吧,我想开了,上次在医院是我太过分,连秋皎再怎么样也是我哥,而且你们还是十多年的朋友,怎么能说不来往就不来往。”

江揖看着连翩坦坦荡荡的样子,心中忽然生出几分自惭形秽来,再加上连秋皎来集团的事已成定局,便笑道:“好,就听你的。”

同样的消息传到连秋皎耳朵里,尤其连老太太告诉他是连翩提议他去江揖那里,连秋皎顿觉惊悚。

连翩想干什么?

有那么一瞬,连秋皎甚至以为,连翩已经知道他对江揖有别样情愫,想要以此来个守株待兔,但冷静下来一想,连翩如果知道自己的心思第一时间就会找上门算账,根本不会沉住气到这种程度。

难道是江揖?

江揖觉得愧对他,索性利用连翩的影响力

毕竟谁都知道连翩对江揖一见钟情,已经倾心到言听计从的地步。

又或者是连翩和江揖那次闹矛盾后以此妥协,来换取江揖的好脸相待。

连秋皎想了很多种可能,他不敢向江揖去求证,免得若是自己自作多情再引起江揖反感,也不敢试探连翩,怕连翩翻脸直接搅黄他去江氏的事。

经过好几晚的辗转反侧,连秋皎只心道不管怎么样,去江氏对他来说都是利大于弊,既能多学多看搭建人脉,也能在江揖面前展现自己的工作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