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翩脑袋往被子里拱了拱,抬手算打了个招呼,声音闷闷的,听着很没精打采:“怎么了?”长久的沉默,久到连翩都要以为有人进来是错觉。
江揖:“今天饭局上连秋皎也在。”
连翩:“哦。”
他的智商被迟发的酒气和睡意笼的十分不到三分,回答简洁又板正,力求不出错就行。
说多错多,说少错少,不说则无限接近于没错。
江揖:“怎么不过来?”
这个问题连翩会。
他设想过江揖要真看到他,他却没有恋爱脑的贴上去的逻辑在哪里,顺畅回答:“不喜欢连秋皎,不过你们有正经事谈,我不打扰。”
江揖叹了口气,他也不知道叹什么,只上前去想将被子给连翩盖上,走近了就注意到床脚的衣服和照片。
气氛有些不对,那是种难以描述的直觉感知,具体哪里不对连翩还没反应过来,就又听江揖问:“只有这个原因?”
这次声音跟掉冰渣子一样,让人后脖颈一凉。
连翩:“什么?”
江揖想起下午酒店时看到的,连翩身边头发扎着个啾的男人,那时只以为是连翩的朋友,现在回想,那人长的高举止也潇洒
没等到江揖再说话的连翩坐起来。
四目相对,
连翩大惑不解:“你怎么了?”
他还没怎么嚣张跋扈的造作,也没说连秋皎坏话,怎么江揖现在看他的眼神跟当初在办公室签约那天似的,冷的扎人。
江揖看了眼床脚的照片:“看来连小少爷是又有了新目标了,难怪当初说天涯何处无芳草,怎么,什么时候解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