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揖只说了一句:“我都听父亲的。”

他黯然又顺从,也注意到老爷子的心虚愧疚以及骄傲和游移。

这个年轻时说一不二的男人已经老了,想用他,又忌惮他,却也生出也许他比江闻风更适合做江氏掌权人的念头。

至于江闻风,杯弓蛇影无异于自毁长城。

这一晚江揖睡的并不好,但是让他意外的是连翩虽然换了几个睡姿,但始终都睡在靠近床边的那一小条地方。

他们之间的空档甚至能再躺下一个人。

过了几天,连翩从江揖这里知道了江家老宅摄像头事件的后续。

江冬林指定江闻风挂帅,在整个老宅范围内进行了检查活动,竟然分别又在江闻风的房间以及江冬林的花房检查出了摄像头。

最后审问得知是有一个老佣人被竞争对手买通做的。

连翩:“没报警?”

江揖:“老爷子不让。”

连翩:“那个安摄像头的老佣人平时很亲近江闻风吧。”

江揖:“没错。”

也就聊了这几句,真相已经很明显了。

摄像头事件被江冬林和江闻风父子掩藏的严严实实,但江揖开始负责江家更多事务却是实打实,几乎让整个集团侧目。

有传言称江揖和江闻风在老宅起了冲突。

再联系老董事长亲自发话的江揖手头权利的增加,很多人便暗戳戳向江揖投诚。

江揖知道这其中有很多人在江闻风那里也示好过,但他不在乎,也没有追究,至少明面上是这样。

比起以前的拥簇者寥寥,现在已经是进步。

总有一天再墙头草的人也会意识到他才是值得下注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