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春听她应承下来,连声应了,道:“您等等,奴婢亲自去唤,就唤现在出巡时伴驾的那位老太医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撑了把伞,快步出了宜龄殿,朝太医院而?去。
也是奇怪,眼下大雨倾盆,可宫中却好像发?生了什么?大事一般,禁军来来回回在宫中巡逻,面色严肃,芽春本想拉住一个禁军问一问发?生了什么?,可却被?人家一句:“无可奉告”堵了回来。
芽春不明所以,干脆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,朝太医院行去。
雨下得还是那般大,似乎有人在天上捅了个窟窿,把天上的所有水都通过这个窟窿倒了下来,听钦天监的人说,这般大的雨,还要持续好几日,待进了三月份,说不定才会?停下来。
不知?不觉间,芽春已经到了太医院。
可更加古怪的是,太医院此?刻居然一个人都没有,不但没有太医,甚至连个活人的影子都见不到,连平日里收拾草药的小童,也不见人影。
“有人吗?有人吗?”
芽春唤了好几声,无人应答。
“太奇怪了,人都去哪儿了啊。”
芽春一边说着,一边朝外走,正要出太医院时,正巧看见一个小童慌里慌张地跑进来,连把伞都顾不得打,直直地往放草药的地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