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越下越大。
芽春拉住周窈窈的手, 凄声道:“娘娘,您适才为什么要那么说啊,您只是告诉席大人他发妻死去的真相, 为什么不?说?”
周窈窈不?发一语, 只是望着黑压压的天空, 喃喃道:“闰二月二十五了。”
“闰几月又怎么样,二十?五又怎么样, 您现在去追皇上还来得及。”
说着,芽春抓着周窈窈的手想要带她往外赶, 但却被周窈窈缓缓避开。
她朝芽春露出一个淡地几乎看不?见的笑来:“这样是为他好。”
“什么是为皇上好, 这怎么就是为皇上好了,我只觉得对你们两人?都不?好,娘娘, 奴婢求您, 跟奴婢去吧。”
周窈窈摇摇头,苦笑道:“证据确凿,你以为我解释了, 他便会信吗?”
芽春怔住。
“他只是在愤怒地情?况下想让我给个解释, 可?事实如此, 我如何能解释地清楚?等他冷静下来之后?, 自然会判断出来结果,而?我就算解释,到?时候在他看来, 也不?过是狡辩。”
芽春喃喃低语道:“那便不?解释了?就这般被误会着?”
周窈窈没有再看她, 也没有回?答她, 只是又抬头看了一眼天色,缓步往正殿走去。
正殿中的宫人?要么听见了两人?的争吵, 要么看见了皇上大步离去的身影,故而?都不?敢多话,只默默地退在一旁,安静地望着周窈窈。
周窈窈假装没有留意到?众人?投来的异样目光,自顾自地进了正殿的寝室内,打开妆奁,从里间取出一封信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