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岃听她连珠炮似的轰炸了一番,脸色越来越僵硬,等她说完了后才沉声道:“你动一动。”
“肉都烂了你还叫我动”哭嚎间,周窈窈不?小心牵动了腰,刹那间便没了声音。
殷岃铁青着脸,朝被吓得愣在当场的老者道:“给?袁大夫道歉。”
老者抚住胸口,深吸一口气,强扯出一个笑来:“不?妨事?不?妨事?。”
他用尽量宽和?的声音朝周窈窈道:“你再试试,是不?是一点都不?疼了?”
周窈窈扭了扭腰,点点头,奇怪道:“好得这般快吗?适才我还以为把?肉割了呢。”
姓袁的老者笑道:“正骨就是这般的,疼得凶,好得也快,不?必用什么?麻沸散止疼药一类的,根本用不?上。”
周窈窈喜笑颜开,不?过又有些疑惑:“那您适才那匕首干嘛呀,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要把?肉割开正骨呢。”
“哦,你说这刀啊。”
袁大夫拿起匕首,笑道:“我打?不?开火折子,可倒了酒之后要用火点燃,所以就拿了匕首好开火折子。”
说着,袁大夫还给?周窈窈示范了一下,一刀下去,竹筒里的丝绵没有任何停顿,立刻燃烧了起来。
“原来如此,哈哈。”周窈窈尴尬地笑了笑,为了掩饰尴尬,又重新躺了回去,朝袁大夫道:“袁大夫,我脖子也有问题,您也帮我瞧瞧吧。”
袁大夫略一迟疑:“可以倒是可以,但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