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而密的青丝披散下来,与他的混在一处,难以分开。
“皇,皇上。”周窈窈结结巴巴道:“您,您轻点啊,臣妾怕疼。”
怕疼?
殷岃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她的腰间,纱衣的遮掩下,那块三指宽的伤疤还是隐约可见,足见惊骇。
他没忍住,俯下身子,隔着纱衣轻轻吻了下她的腰侧。
“日后勿再这般鲁莽行事。”殷岃长久凝视着那块疤痕,指腹沿着疤痕的轮廓无意识地画着圈:“再遇危险,你记得,首先保全自己。”莫要再不明不白地死去,让他难寻凶手。
周窈窈呆呆地点点头:“臣妾记住了。”
她生得勾人,唇瓣饱满,眼角带媚,但配上这傻乎乎的表情,偏偏又像误入凡尘的山间精灵,笨拙地想引诱凡人,却误被凡人哄骗了去。
殷岃抬眼,定定地看了她半晌,忽地俯身。
女子身上的浅薄纱衣本就只被一条丝带虚虚系着,此刻被人一碰便散落在一旁,露出一片晃眼的雪白来。
男人的肌肤不算黑,可和她一比,简直像刚在太阳底下暴晒了十日。
“究竟是怎么生的。”男人喃喃道,尽管他不是第一次瞧见,却还是忍不住被这一身冰肌玉骨所震撼。
“吹,吹蜡烛。”周窈窈迷迷糊糊地指向案几上明亮的烛火。
殷岃并不理睬,手指微勾,想要解开她贴身的小衣。
她的小衣上绣着一枝开得正艳的桃花,桃花花蕊恰巧绣在了右边胸口处,被绵软撑得极为饱满,似乎下一刻就要从小衣上绽放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