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客“哼”了一声,颇为不屑。
“能躲开禁军巡查溜进宫中,还能躲避数日不被搜寻到,你对皇宫的了解非同寻常啊。”
殷岃紧挨着狱门,衣袍下摆甚至碰到了刺客身上的铁链:“不过朕确实好奇,你冒着如此大的风险进宫来见的人,究竟是谁。”
刺客把头扭到一旁,只是不答。
他不答,殷岃便也不问,只让人拿了一沓名帖过来,一个个念。
每念一个,刺客的挣扎就小一分,当他念完最后一个名字时,刺客已经停止挣扎,瘫在地上,直愣愣地望着上方漆黑的石板。
殷岃等了片刻,才又问道:“你进宫来见的那人,是谁?”
一旁的守卫从刺客嘴里把破布拿开,这次他没有想要咬舌。
片刻后,他低声道:“你觉得这宫里,谁最不可能是我见的那人?”
最不可能的人?殷岃眉头紧锁,陷入沉思。
顺德在一旁侯着,不知想到了什么,脸色微变。
不等殷岃开口,那人又道:“就是你想的那个。”
殷岃声如寒冰:“别和朕打哑谜。”
那人沉默片刻,一字一顿道:“我立誓不会说出那个姓名。”
殷岃没再逼他:“好,朕换个问题,你前些日子是不是在尚仪局打晕了个女子?”
“什么?”刺客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迷茫:“我并不知晓此事。”
殷岃冷哼一声:“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刺客急了:“真不是我做的,若是我做的,应了便是,绝不抵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