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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为这是个有出息的,谁知就差临门一脚了,还是不行!

照这样下去,皇上何时才能临幸宫妃,皇室何时能开枝散叶,而大郢又要在何时才能迎来储君啊!

正要抬脚时,殷岃偏了偏身子,朝周窈窈道:“朕走了,你好好养伤。”

说完,他顿了顿,再次叮咛道:“若是好些了,一定要梳洗。”

周窈窈不明所以,待皇上一行走远了,指着自己鼻子问芽春:“我脸上有东西吗?”

芽春诚恳道:“没有,才人还是那么美。”

“那皇上为什么叮咛我梳洗。”

芽春咬住下唇,犹犹豫豫地道:“才人,奴婢大概知道为什么。”

芽春把锦被掀开一角,一股淡淡的味道慢悠悠地弥漫开来。

周窈窈低头一瞧,那副“人中黄”膏药赫然贴在自己腰侧,结结实实的,一点没掉。

周窈窈羞愤欲绝:“皇上鼻子这么灵吗?不掀锦被我都没闻到味!”

芽春声音小小的:“皇上一直坐在案几前,奴婢瞧见,您有几次翻身时把锦被掀开了一点,正巧冲着皇上。”

周窈窈险些晕过去:“那你也不帮我把那膏药取了!”害她丢那么大人!

“要是当场就取,不是味更大吗?”

好像有些道理,但是又不是那么有道理。

周窈窈头痛欲裂,赶忙让芽春扶她下榻:“快快快!去净房!”

她要彻底摆脱人中黄!

宜龄殿偏殿一时空空荡荡,只剩下净房中传来阵阵水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