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摆了摆手,“谢谢你的酒。”
祝泽清客气道,“老先生尽情饮酒,若是不够,再唤伙计送来。”
过了一会儿,老者忽然开口,“你赠老夫西凤酒,老夫无以为报,不如替你办你一件事,你觉得如何?”
祝泽清笑容一展,“求之不得。”
江一宁一点儿没听明白,两人像打哑谜似的,在说什么?
老者脸上笑容微露,“明日老夫随你们一同启程,一人漂泊,不如趁最后的时间做点儿有意义的事。”
江一宁,“……”
怎么就要跟他们走了?
祝泽清尊敬道,“明日辰时二刻,我们在西城门恭候老先生。”
老者笑着点点头,“好。”
吃了饭回客栈,江一宁迫不及待问,“刚才酒楼里什么意思啊?”
“稍安勿躁。”祝泽清慢慢说来,“刚才我们碰见的那位老先生叫曾奔,是襄北州的隐士,年轻的时候郁郁不得志,现在蹉跎到了年老,见我是县令,这才主动搭话,打算实现人生最后的价值。”
江一宁更迷煳了,“他怎么知道你是县令?”
“我戴着县令的令牌。”祝泽清指了指腰上的一个特殊的铁牌,“在我来襄北州的时候就知道有这么一位隐士所在,并且他喜欢的葫芦鸡酒楼喝酒,所以去的时候特意把令牌戴上,没想到真的把人请到了。”
“大好事啊。”江一宁兴奋道,“等把隐士带回阳翟县,我们就大肆宣传,然后吸引更多的有志之士来我们阳翟县,壮大县城。”
祝泽清笑,“口号不错,继续努力。”
江一宁话锋一转,“泽清,襄北州还有隐士没有?我们一起请回去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