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本来阳翟县就人少,要是再压迫我们,到时候一切更崩溃。”
“大家稳起,不要妥协,让我们也看看新县令的本事。”
一个个商铺都不想交钱,开了小会之后,一致决定,大家都不交商税。
……
一日过去,一个交税的都没有,郑邦佐上门去说,大家都跟他哭穷,再者,郑邦佐也是拿过对方好处的,不好逼太紧。
一来二去,郑邦佐一个商户的税都没拿回来。
郑邦佐跟典使孙从正是好友,这晚,郑邦佐把孙从正请到了家里吃酒。
孙从正见郑邦佐愁绪满怀,便问他,“你怎么了?”
郑邦佐喝下一杯酒,“大人让我三日内把阳翟县的商税收齐,我哪有那本事,现在一日过去,我一家都没有收上来,愁啊。”
孙从正有些不满道,“这位年轻大人也确实不体贴下属,上千家商铺,三天怎么可能收起来?”
郑邦佐愁闷道,“是啊,太年轻了,根本不知道其中的艰难,以为他作为县令大人随便说一句话大家就会听?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,怎么可能那么听话呢?”
孙从正见好友实在犯愁,不由给他出主意,“你明日要不去向县令大人说明白吧?”
郑邦佐一脸期待,“怎么说?”
孙从正思考一会儿后道,“你就说大家根本不听你的话,你实在无能为力。”
郑邦佐有些犹豫,“他会听吗?”
“你试试吧,总不能把刀架到你脖子上让你去收税吧?”孙从正觉得祝泽清挺好说话的,诉苦一番,此事就能揭过了。
郑邦佐想了想,“行,就按照你说的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