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青带有佩剑,想拿剑噼砍舱门逃生,但刚走一步就摔到了地上,嘴巴都磕出了血。
凌昊手扶着箱子,眼睛一阵阵大黑,眼皮子重得像灌了铅似的。
刘殿杰后悔不已,早知道就在外面守着了,现在被人一锅端了,他扶着箱子,趔趄地走到台阶前,往上面的船舱门爬起。
爬到一半,他滚了下来,人事不省了。
凌青和凌昊随之晕了。
江一宁也摊到了地上,眼睛一白,没了意识。
远在国子监的祝泽清心慌了一下,他揉了揉心口,之后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复习了,“好像出什么事了。”
想了想,他请了假,离开国子监去找江一宁。
平时江一宁的活动范围太大了,等祝泽清找完一圈儿,已经中午了。
祝泽清重复询问祝映晴,“你说一宁去码头了?”
祝映晴道,“晌午的时候,一宁来食堂给你准备午饭,凌昊跑来说船回来了,家里给我们带了很多东西,然后他就往码头去了。”
祝泽清赶紧往码头跑去。
他这个时候到来,哪里还能看到自家的船影子。
祝泽清去询问站岗的小兵,“中间那条船你看到去哪儿了吗?”
小兵看守的船太多了,哪里会盯住一条船,“我没有看到,不过我记得江一宁来拿了登船的文契,船是什么开走的,我没印象。”
“多谢。”祝泽清道谢,然后去询问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