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令璋走了出来,拱了拱手,“在下沧北城解元,贺令璋。”
秦玉堂还礼,“既然是解元,那一般的问题肯定配不上你的身份,我们问一个复杂一些的吧。”
贺令璋神色温和平静,但心里却嘀咕起来,秦玉堂是祝泽清那边的人,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。
不过他的才学不是靠的关系,不用担心。
贺令璋道,“请问。”
秦玉堂看了眼祝泽清,带着几分笑意道,“我希望你能写一首诗来赞美我泽清兄。”
众人,“……”
祝泽清无奈一笑,刁钻却也合情合理,为难玉堂兄给他出气了。
贺令璋愣了愣,都说南边的学子狡猾,现在看果真如此,“给我一炷香时间思考。”
秦玉堂微笑抬手,“请。”
贺令璋坐到了椅子上,专心去想赞美祝泽清的诗句了。
好憋屈!
房间里——
徐公公忍着笑意,小声道,“皇上,看来泽清也有一些真正的好友。”
皇帝通过模煳的窗户纸看着外面的场景,威严的面容染着柔和神情,“他们是杞县来的吧?”
“是。”徐公公微微弓着身体,“除此之外还有十几个,但关系跟泽清亲近的也就秦玉堂、陶子衡、简君杰。”
皇帝点点头,“看看他们如何,一个人在官场上是无法立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