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一宁笑道,“这是我分内之事。”
祝河山兴奋道,“快中午了,我们去酒肆吃饭吧?好好庆祝一下?”
祝泽清这才注意到凌老和管家不在这里了,“一宁,老师他们呢?”
江一宁道,“他们回凌府去了,老师让你不要着急,好好安排,等你安排好了再一起上京。”
祝泽清道,“那我们先去酒肆吧。”
祝泽清把县令大人以及府衙里的官员都请了,一起去酒肆吃酒。
听说了这件事之后,杞县许多大家族的少爷们不请自来了,祝泽清也大方,来者不拒,一起招待。
这一顿吃酒,吃了整整半日,一直到酒肆打烊了才结束。
第二日又是县衙准备的鹿鸣宴,祝泽清是最核心人物,他是必须要参加的。
同时,家里也在准备办酒席,祝泽清考了解元,在祝家眼里,那应该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事,于是准备摆两日流水席,随便大家来吃。
这件事很快在十里八乡传开,前来攀亲戚的攀亲戚的,吃酒的吃酒,祝家村热情非凡。
第三日县令大人命师爷送来了给祝泽清的奖励,一千两银子,一百斤米,一百斤面,一百斤油,一百匹布,一百斤猪肉,浩浩荡荡的,衙役都派出来了,看得大家羡慕得直流口水。
祝泽清看着丰厚的奖励,暗道,知识改变命运啊!
接下来的三日是各种吃酒,宴席,他是解元,有些应酬是必须的,所以这几日祝泽清身上都带着酒气。
而江一宁总是奔赴于各个酒楼宴会接人,也是忙得不可开交。
七日之后,祝泽清总算闲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