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使大人看着穆浩祥,得罪谁不好,偏偏得罪钦差大人的师弟,只能严办,否则难以交代。
“穆浩祥,你指使仆人去别人店铺纵火,后院儿的屋子一般连在一起,若是纵火成功,那肯定得添几条人命,你可想过这种后果。”
穆浩祥却斩钉截铁地道,“大人,我没有指使仆人去纵火,是他自己去的,我甚至不知道他去纵火了。”
众人,“……”
仆人听到穆浩祥这样的话,连忙道,“少爷,分明就是你让我去放火的,你怎么不承认?”
穆浩祥骂道,“你还好意思说,一旦放火,整条街可能都会被烧,你就没想过这种后果吗?”
他话锋一转,“但念在你衷心的份儿上,你的妻儿老小我会替你照顾的。”
仆人立即推翻供词,“大人,是小人的主意,我看我家少爷心郁难解,不忍心,于是就去纵火了。”
是个人都能听出这话是假的,可仆人若是执意这样说,其他人也拿他没办法。
案子到这里陷入了胶着。
江一宁看向祝泽清,怎么办?没办法治罪魁祸首的罪!
穆父这时道,“大人,既然是家仆自己的主意,那就不关浩祥的事。”
说完后呵斥家仆,“你自己干的好事,差点儿连累自己少爷,害人的东西!”
家仆害怕地埋下头,不敢说话。
祝泽清沉默了一会儿,问家仆,“你那桶火油多少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