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出此言?”一宁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?
江一宁带着几分毋定道,“我看你今天有点儿愁,所以推断的,我推断对了吧?”
“确实有点儿小问题。”祝泽清道,“今天我去给祝映菡找老师,但是老师都不收女学生,还说女学生应该留在家相夫教子。”
说到这个,江一宁有话说了,“这都是偏见,泽清,你别听那些人的话,我觉得只要想学,都可以。”
“我也是这样想的。”祝泽清道。
安静了一会儿,江一宁道,“泽清,找不到老师,怎么办?”
祝泽清道,“会找到的。”
江一宁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,“泽清,不一定非要找那些迂腐的人,只要画技好的,年少一些的也可以啊。”
祝泽清若有所思,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找秦玉堂。”之所以说秦玉堂,是因为秦玉堂画的两幅画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一次是给红莲画,一次是给水车画,画作充满神韵,看着就是一种享受。
祝泽清暗想,秦玉堂倒是一个好人选,但是他要上课,怕是没有时间,“我明天去问问他。”
江一宁觉得希望很大,“你明天去问吧,说不定他会答应的。”
“睡吧。”
“嗯。”
作者闲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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