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玉堂道,“一起去。”
陈夫子听了祝泽清的话后,不仅不高兴,反而有些生气,“这是书院,不是胡闹的地方,姑娘家好好相夫教子就行,学这些做什么?”
祝泽清忍不住反驳了句,“夫子说相夫教子,那母亲没有才能,怎么把孩子教好?”
这话获得了秦玉堂和龙璿华的赞同。
陈夫子生气,但说不出反驳的话,因为他也觉得没错,“走走走,我不收女学生。”
话都说着份儿上了,祝泽清还不放心让对方教了,几人行了礼,匆匆走了。
陈夫子气得憋屈,活这么大岁数,第一次被学生说了。
……
龙璿华扇子在手心里敲了敲,“咱们去问问刘夫子吧,他的画技不如陈夫子,但是也相当不错。”
秦玉堂道,“刘夫子脾气要温和一些,应该比较顺利。”
于是三人又去了刘夫子的住处。
现在是中午,夫子们都回家吃饭去了,找人在家里才能找到。
刘夫子听了祝泽清的话后,摆了摆手,“古往今来,从来没有哪个夫子收女学生,我收了,怕是会闹笑话。”
确实没有老师收女学生的先例,那些大家闺秀请夫子回家授课,这是聘请的关系,不是师生关系,这两者有天大的差别。
林夫子说话就好听多了,见没了可能,三人行了礼就离开了。
龙璿华道,“泽清,夫子们怕是都不会收女学生。”
虽然只问了两个夫子,但祝泽清已经深刻体会到了这个世界的重男轻女,“麻烦你们了,我再想想其他办法。”
秦玉堂道,“无事,举手之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