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认真真地干到下午七点,祝泽清准备回家,结果——大门打不开了。
祝泽清往后拉门,从门缝里也能看到,门被人从外面锁起来了。
藏书阁为了防止偷书,一层和二层都没有窗户,只有三层才有。
祝泽清往三楼走去,把窗户推开,天空已经染上了黑色,云层的边缘都黑了,再等一炷香时间,天会彻底黑下去。
祝泽清用手做喇叭状,喊道,“有人吗?”
没人回答。
他又喊。
还是没有回答。
重复了十次,依然没人回答,书院里的人都去哪儿了?
现在的书生要么在食堂吃饭,要么出去了根本没在书院,怎么可能听到他的话。
祝泽清重重吐出一口气,这下怎么出去?跳楼?
忽然,他想到怎么出去了。
他把抛绳枪拿出去,把枪的头挂在窗台上,他拉着绳子慢慢往楼下移去。
这个过程有点儿危险,他走得非常小心。
忽然他脚下踩中的瓦片一滑,祝泽清立马失去平衡,胸口摔趴在瓦面上,把他心口撞得生疼。
他双手死死抓住绳子,后面冷静一些后,祝泽清慢慢放绳子,滑到了地面,趔趄了两下,站稳身体。
“哪个缺德的把门给锁了?”祝泽清揉着胸口,也不知道撞青了没有。
祝泽清绕到前面去,用钥匙把门打开,然后把钥匙从门上拿下来,往楼上走去,取下绳子,窗户关好,再从楼梯下来,关门锁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