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的,苏宴又不正经的说“还是小辞了解表哥啊,一听就知道表哥的话还没说完。”
陆西辞这下不吭声了,苏宴也没等他再催促,自己就说了“要说还是弟妹长的太出挑了,一下子就被那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给惦记上了。”
之后苏宴就简短的把余贝贝遭遇的事给说了一遍。
“他们就是想为难下弟妹,好让弟妹作难,应了这事。”
“无耻!”陆西辞气的不行。
“对对对,就是无耻,”苏宴应声。
“你弄他,”陆西辞想也没想的说。
苏宴“呃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就不弄了吧,我不好这口。”
“苏宴,”陆西辞想现在就跑去打他一顿,他实在受不了苏宴这不正经的腔调了。
苏宴也真的怕他顺着电话线爬过来了,赶紧就说“弄残,还是弄死,还有……要连坐吗?”
“他们姑侄都是这样,说明家庭教育问题,这样的人留在社会上也是祸害人。”
“明白。”
陆西辞说这话,苏宴就明白了,他就是要连坐的那种。
不过也确实客气,那个女的今天能用自己手里的这点小权力这么为难人,谁知道她之前还干了些什么?
还有就是她那个侄子,上梁不正下梁歪。
这是他们的家学渊源,肯定里里外外,上上下下都是如此,要说,连坐也确实是最合适的。
陆西辞挂了苏宴的电话后,就给余贝贝打电话了。
余贝贝并没有把汪瑾的事情放在心上,一个是因为她是活了两世的人,上一世虽然年纪轻轻就噶了,可她也见识了世态炎凉。
所以对很多事她虽然看不惯,可却接受良好。
另外一个就是她知道,汪瑾这样的跳梁小丑还奈何不了她。
余贝贝接到陆西辞电话的时候也没有多想,因为陆西辞时不时的就会给她打电话,很多时候都是闲聊几句就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