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嗷嗷叫唤。
不仅嗷嗷叫唤,还一边嗷嗷叫,一边打人。
陆西辞头都大了。
她再叫两声,说不定都有人去找居委会了。
陆西辞只能赶紧哄“别喊了,别喊了,不卖你。”
他这样说,身上的拳打脚踢才算是停下来。
“不卖了?”
“嗯,不卖。”
“哦,我跟你说,其实我也没钱的,真的,”余贝贝十分诚恳的跟他说。
陆西辞“……”
把人打横抱起来,直接放上车,又转回来把门锁上,陆西辞带着人去了医院。
余贝贝不知道是烧的更厉害了,还是酒劲更上头了。
陆西辞锁个门的工夫,她靠着车就睡着了。
陆西辞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盖上,才发动车子。
年三十的晚上,医院值班的医生都比较少。
值班的护士看见被抱着进来的余贝贝,还吓了一跳,以为大年三十的还来了一个棘手的活。
“惊厥了吗?”护士跑过去惊慌的问。
好在是陆西辞告诉对方,“没有,睡着了,她好像发烧了。”
听见这话,护士莫名松口气,“量过体温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然后护士递给了陆西辞一个体温计。
陆西辞接过体温计,护士转身就要走。
“诶,”
护士停下脚步,“怎么了?”
陆西辞拿着体温计指指已经因为酒精上头睡过去的余贝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