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承玉当机立断,上船回了榕市。
期间姜承玉传信回来,姜家派人按照孟婉婉昏睡前的指引去了孟家之前的房子,但去的时候只剩下一地狼藉。
诡异的纹路,棺材,石像,崩散的染血锈钉,还有一滩血迹。
事后那兰去看了,那的确是施咒留下的痕迹。
并且她肯定,施咒的人受了伤。
那兰之后又在榕市停留了几天,正巧今天早上才走。
走之前,她再三表达了对孟婉婉的谢意以及歉意,按理说她应该等孟婉婉醒了再走的,只是之前玄也受了伤,她需要回陕省,让玄回神像修养。
“她说以后有事,但凭差遣,她绝无二话。”
姜逢青说。
听出他话中隐约的不喜,孟婉婉笑着蹭了蹭,没有过多的解释。
她想姜逢青能想明白这件事究其根本是因为她,不然那咒术也不会来的正好。他这样,不过是迁怒而已。
姜逢青的确是迁怒,并且他很清楚,自己的迁怒是没道理的,只是他控制不住,也不想控制。
揽着孟婉婉的手微紧,他越发靠近怀中的人。
“来双修吧。”
孟婉婉不喜欢这样有些沉重的氛围,她希望和姜逢青相处的时候,永远都是愉悦的,轻松的,快乐的。
她勾住姜逢青的脖颈,小声笑着说。
“你还有伤。”姜逢青拒绝的很认真。
“在想什么坏事。”孟婉婉咬了咬他的唇,小声戏谑。
姜逢青温和的看她,满是包容。
没之前好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