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妇人却心领神会,一把拉起儒生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,“相公,孩儿踢我。”而后惊魂未定地看着萧关。
燕九这才明白自家师尊千年的老醋坛子又翻了,当即没憋住笑,噗嗤一声。而后趁着萧关还没被陈年老醋淹没,双腿盘在了萧关的腰腹上,“今日上元,就饶了九儿偷个闲可好?”
儒生和妇人听的牙齿一酸,见怪不怪地一同扭过头去,与众人悄悄溜出门去。
死要钱悄悄地将面团放在桌子上,悄无声息地冲着燕九指了指,而后带上了门。
萧关惯常地面沉似水,燕九看了眼他红透的耳朵,双臂搭上萧关的肩膀上,凑近鼻尖说道:“老爷心跳的这般快,可是跑的太急,要不要先喝口茶唔。”
萧关封上了他聒噪的唇,抬步就朝二楼睡房走去。一直到了门口,燕九才气喘着从萧关的攻势中逃离,双手撑在门框上,“师尊,今日上元佳节,答应了要去乐游看大师兄的。”
萧关又欲亲上来,燕九双手捂住萧关唇瓣,“我的好师尊,此刻要是进去了,没个三日是出不来的,以大师兄的脾气”
萧关看了他一眼,“温若玉果真重要?”
燕九内心叫苦,自家师尊这一醋三千里的大病是治不得了,于是一本正经地扶着萧关的脸,“我燕然只要萧关!这辈子,下辈子,下下辈子,生生世世只要萧关一个!无论你去哪,我都会找到你!”
当燕九从厚厚地寝被中爬出来的时候,一轮皓月早已挂在了窗棂上。燕九伸手揉了揉自己饱经沧桑的细腰,第八千次地暗暗发誓,定要去找袁元配上十乘十的解药,将当年的崔欢散解个彻底。
就在此时,门从外面被推开,燕九翻身趴在床上。只见萧关一袭白衣,被月光镀上一圈银白的光晕,就算浊气如归元涧,都仿若九天瑶池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