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头肌肤痛如刀割,萧洛不敢言明,避重就轻:“练功练得猛了些,伤了膝盖,不是大问题,养养就好。”
练功伤了膝盖,半夜痛成这样。
江岁寒信他个鬼:“不行,快让我看看,伤到哪里了。”
他虽性子温和好说话,但真遇到了在意的事,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萧洛没办法,听话地卷起裤管,给他看了一眼贴着膏药的膝盖,笑道:“师尊你看,没事的,四师伯特意送来了活血生肌膏,贴上已经好多了,不疼了。”
“再说句不疼?看你那脸色,都快哭出来了!”江岁寒心疼极了,掌心轻抚上他膝头,刚想注入一道愈疗的灵流,忽然间受到了反噬。
“怎么回事?”他皱了皱眉,就要再次试探,出手的灵流又一次遭到阻挡。
糟了。萧洛看秘密要败露,忙不迭地扯下衣服,却被他一把扣住了手。
“阿洛,这伤有蹊跷,对不对?”
“没有。”萧洛微微着慌,看着江岁寒的眼睛,很少有的感到压力。
那双桃花眸,像竹叶上的一捧新雪,冷冷清清,望过来时,充满了威慑,江岁寒问:“谁做的?”
……
三更半夜,奚凌和梅玉书正在睡梦中,不约而同地被一封传书吵醒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