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,那怎么能一样?

江岁寒正色道:“四师兄,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,来日你若有困难,岁寒自当赴汤蹈火。”

巧了,他一说谢,奚凌就受不了,手抖着把茶盏放下,颤声朝沈在清告状:“掌门师兄,你看看,你看看他!”

“行了,这几年你夜夜揭老三屋瓦的时候,可比这理直气壮多了,出息。”

沈在清挥挥手,不打算理他,依旧关切地问询小师弟:“听闻照顾你的鹤童子说,你练剑时偶然伤了肩胛,最近夜里总是疼?”

“啊,这个呀。”江岁寒低头抿唇,略微有些赧然,“陈年旧疾了,养养就好,不用太在意。”

肩上的伤,是原主十年前在解救清泉城疫毒时受的,平时不能劳累过度,否则,夜里就一阵一阵的疼。

江岁寒之前不明所以,一心想着捡起原主这一身修为来,练剑练得猛了点,不幸中招,小半个月了,夜里辗转反侧,睡不好。

他嘟囔:“那鹤童子怎么这般多嘴,什么都与你说。”搞得自己好像特别脆弱一样。

沈在清呵呵一笑:“不怪它,是我硬要问的。”说着,打开乾坤戒,取出一只玉瓶,放在桌上。

“这是阿凌怕你不舒服,广查药典,特意调制的活血化瘀——”

“咳咳。”突兀的两声咳嗽从对面传来,奚凌翘着二郎腿,吹了吹手中的茶盏,一副与我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