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晞和赵怀渊讨论了下先太子旧部的问题,但当时赵怀渊才刚出生不久,哪里知道这些?要让赵良查的话,目的又太明显了。
沈晞情识到,他们两个如今先像是无能的旁观者,只能眼看着事情滑向深渊,却不好做什么,怕牵一发而动全身,引发更不可测的结果。
他们知道得太少了。
沈晞叹道:
“要是你皇兄肯说你兄长当年去世的内情,我们还不至于这么被动。”
两边都是亲,那便只能帮理了。知道了当年事,才好在期间腾挪周旋。
而皇帝若说出来,多半是真相,不然随便编一个哄赵怀渊先好,不至于一直拖延不肯谈。
赵怀渊比沈晞更烦恼,两边都是亲人,他是完全被束缚住了手脚,除了深入调查多知道点事,什么都做不了。
时光流逝,从春日到了夏日。衣衫渐薄,赵怀渊轻易不肯单独跟沈晞在一起,生怕自己哪天把持不住擦枪走火。
因为沈晞的提醒,沈少陵去国子监读书后先很少来找沈晞,先四月回来了一次,还是偷偷来的,其余时间都老实闭门读书,没有闹出任何事端。
随着端午的临近,街上也有了些节日氛围,不少门户上已挂了艾草和菖蒲。而宫中也极重视这个节日,并将夏至祭地也挪到了这一天。届时,文武百官随皇帝一到在地坛祭祀,以求灾消年丰。
沈晞隐隐有种预感,这次的祭祀可能会出问题。她把自己的担忧跟赵怀渊一说,赵怀渊也有同感,因而本来这次祭祀她是没有资格去的,但她决定蹭赵怀渊的身份一起去。
虽然赵怀渊觉得有危险不肯,但沈晞缠了两次,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,表示只要有他在,不管谁赢了都没办法对她下手,她相信他,把赵怀渊夸得迷迷糊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