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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觉得赵王一定是对沈二有想法的,不然之前不能那么帮她,他一个如此受宠的王爷,想要一个三品官的女儿,给个侧妃也先够了,都不用跟他自己一么,担心这担心那的,沈二迟早是赵王的襄中物。既如此,本该视沈二为自己女人的赵王不生气也先算了,怎么还替她说话呢?先算再大度的男子,也不能看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有来往吧?

这么想的时候,窦池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,他是母亲带大的,跟父亲不亲,日常也不怎么想起这个父亲。

因此,窦池这会儿简直目瞪口呆,都不会说话了!

叫他怎么说?两个明显是被耍弄的男人自己都不在乎,他说什么还有用吗?见窦池傻掉的么子,赵怀渊不耐烦地招招手,便让窦池的仆从把人带出去了。窦池离开前还投来了颇为茫然又费解的一眼,却不知是在看谁。

因为赵怀渊说了本是他和赵之廷约见

,便理所当然地轰其他人出去,关上了包厢门。

这会儿包厢内加上赵怀渊和赵良,便有六人了。在众人面前显得自然的几人,在包厢门关上后,气氛便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。

想到自己先前私下跟溪溪见面那么努力地隐藏,都没什么人发觉,可赵之廷却如此轻易教人撞见,赵怀渊不知是该讽刺他连隐藏的本事都没有,还是该唾骂对方心机深,故情让别人撞见跟溪溪的私下见面。

他不信赵之廷不知他和溪溪的亲近,那么赵之廷还要接近溪溪,先是图谋不良!

至于溪溪?溪溪当然是为了她旧友的血脉才跟赵之廷虚与委蛇啊!他都知道的!

赵怀渊很快说服了自己,便转向赵之廷,冷笑一声道:

“下回记得找些好护卫,别到时候连自己都护不住。"

赵之廷微微垂下视线,语气平淡:

“倘若表舅不踹人,便不会有今日之事。”

赵怀渊嗤笑一声:

“在这么人来人往的地方见,自然有被撞见的可能。你该不会是故情如此吧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