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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兄长的死因要查,日子也照常要过。他被母亲控制了二十年,已经看到了只为一个死去的人而活是多么可怕。

什么死去的人都不如活着的人重要。好在如今听皇兄的情思依然会像过去那么待他,那他还是可以替溪溪保驾护航,她爱如何折腾都可以。

"不管你母亲了?"沈晞问道。

赵怀渊摇摇头,又叹道:

"也不是不管,只是我不愿再被母亲钳制了。"

他一扬眉毛道:

“你说我堂堂一个亲王,老是受母亲的管制像什么么子?我早该搬出来过自己的逍遥日子了!"

他心道,要是他新的府邸里能再有一个女主人便更好了,但他不敢说。沈晞笑道:

“那便恭喜殿下重获新生了。”

赵怀渊心中微动,他喜欢这个说法,重获新生,从今日起,一切都是崭新的,都将由他亲手打造,谁也别想干扰他。

当然溪溪除外,她对他做什么都可以!

这个想法一冒出来,赵怀渊不知怎的想到了某几个夜就做的不可对他人道的梦,耳朵尖一点点泛红,眼神飘忽不敢看沈晞。

好在二人已出了宫,赵怀渊跟在沈晞身后上了来时的沈的马车,等赵良也回来了,一行人便离开。

马车先回了沈府,赵怀渊没入沈府,他离开前对沈晞道:

“等我安顿好了,再来带你去认门。”因为不远,赵怀渊很有兴致地打算走路过去,沈晞便目送他离开,回了桂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