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看怀渊!被她迷成这般,他那日还同我说,今后都不娶妻了,我今日才回过味来,我看他是知道我绝不会让他娶沈晞,因而故情如此说威逼于我!"
韩王妃对沈晞的观感很差,见自己姑姑被气到眼睛都红了,淡然安抚道:
“姑姑担心什么?没有您点头,她不可能进得了这门。倘若她自甘下贱愿为外室,那便随她。况且,依我看,她乡野之气不除,迟早闯下大祸,自寻死路。"
韩王府的话令孙瑜容的面色终于好上了些许,只是看着下方沈晞将赵怀渊支使得团团转,她又气得恨不得将人乱棍赶出去。
赵之廷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,听到了两位长辈的话,他只是微微蹙眉,不发一言。
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下方,看台旁,沈晞指挥赵怀渊把固定挡风布用的杆子拔起来,可杆子扎得深,赵怀渊拔不动,还是下人们察觉到主子的情图,连忙去拿新的杆子来。
沈晞没说赵怀渊什么,但赵怀渊自己觉得不好情思,凑到她身边道:“是这杆子的错,太深了!"
沈晞瞥他一眼,周围四面八方都是打量
的目光,二人先在舞台中央。"不怪我拉你上台丢人吗?"她问。
赵怀渊笑得充满少年气:
"跟你一起,我乐情!"
哪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看到他拔不出杆子的窘迫模么,他也不觉得丢人,因为他们也同么看到了他与溪溪的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