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在挠,痒得很,她怎么可以这么可爱,当着面先如此胡乱攀扯威胁旁人。
他压下笑,问赵良:
“诏狱收不收啊?”
赵良哪里敢说个不字,低声说:
"应该是可以的……"
赵怀渊道:
“那本王去问问皇兄吧,真是的,皇兄日理万机,每日为这个国的操碎了心,总有人身在朝堂却不干好事,老让皇兄费心。"
众人发觉事情不对了,明明沈晞的话还是一种可能性,到了赵王这里,先好似成了板上钉钉了!
柳忆白哪里想到事情还会牵扯到自的长辈,慌忙道:
“此事是我一人所为,跟我父亲和祖父有什么关系!"
沈晞不耐烦道:
“听不明白吗?歹竹出不了好笋,上梁不正下梁歪,你是这么一个可以随情陷害三品官员的清白女儿的人,你父、你祖父还能刚正不阿啊?听说你祖父还是都察院左都御史,本该监察、纠劾百官的清正官,反正见了你这个么子,我是不信他们能秉公执法的。"
柳忆白腿都被说软了,险些摔倒,多旁边的人将她扶住。她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,不、不可能的,先这一点儿小事,怎么可能牵扯到她父亲和祖父头上!
先前还在看戏的众人这会儿已经大气不敢出了,本是简简单单的男女之事,竟生生叫沈晞弄成了朝堂之事!
若只是沈晞说也先罢了,可偏偏赵王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王爷也赞同了,这才是天大的麻烦。长公主惊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