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又一颗石头射过来,砸在了旁边的房门上。沈晞在屋顶上说:
“那女人怎么没动静了?”
赵怀渊当即想到了永平伯的儿媳,忙命人去搜,结果她只是躲在了浴室里不敢出来,被锦衣卫拖出来便跪下哭道:
"殿下,我什么都不知道!"
沈晞也觉得,以永平伯儿媳的年纪,当年的事肯定不可能参与,而且永平伯的行为说是为了这儿媳来了庄子不回去,可依她的看法,他也没那么在乎这儿媳。
赵怀渊道:
“你若说出他藏东西的地方,本王便饶过你。”
永平伯儿媳慌乱道:
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!”
赵怀渊哼笑:
“那你先没用了。”
眼见着一个锦衣卫往自己走来,永平伯儿媳慌得差点连跪都跪不稳,立即哭道:
“我、我记得,卧房里好似有个密道!"
"贱人,闭嘴!"永平伯怒喝一声。
永平伯儿媳被吓到了,赵怀渊一挥手,永平伯便被锦衣卫堵上了嘴。
永平伯儿媳的目光在两边扫了扫去,终于还是战战兢兢地说:
“我愿情为殿下指路。”
赵良没让赵怀渊跟过去,让永平伯儿媳带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