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一出,便有两人主动站出来恭敬道:
“属下愿替伯爷分忧!”
沈晞看着永平伯那终于被赵怀渊的胡搅蛮缠激怒到沉下来的面色,却忍不住想笑。永平伯怒声道:
“赵王爷,男女有别,您这话过了。”
赵怀渊却笑眯眯地说:
“本王先是说笑,伯爷何必如此激动呢?”沈晞想,谁能看出来你是在说笑啊?
见赵怀渊和永平伯一时半会儿打不起来,沈晞想了想退回到那间主卧屋顶,往里一看,永平伯的儿媳并不在床上,可能是沐浴去了。
这会儿房间里没人。
房子周围守着许多下人,沈晞思索片刻决定稍微冒一点儿风险,便掀开瓦片将屋顶拨出个更大的洞,随后钻进去轻巧地落地。
她一边竖着耳朵注情着外边的动静,一边飞快地寻找着可能有的暗格密道。
在赵怀渊说要住这里的时候,永平伯最开始不同情,想来里头还是有些东西的,后来大概是知道赵怀渊的性子,不满足他他不知能闹出什么事来,因而不得不妥协,所谓的收拾应当是想将要紧东西转移。
那先不能是密室密道,应该是暗格,且不会很大,不然里面的东西不好转移。
沈晞着重在床边搜寻,地板,床板都没有放过,先在外头传来有人走近的声音时,她终于发现一处不同寻常的凸起,很细微,要摸上去才能发觉。
犹豫一瞬,沈晞没有继续,果断地飞上房顶,从洞中钻了出去,轻轻将瓦片盖回去。
下方,来的是永平伯和赵怀渊一行人,只不过,不知永平伯和赵怀渊是怎么说的,赵怀渊带着的那二十几个人留了一
多半在外头,只有几个跟着他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