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是什么?”
路岐让他的手握住了那把枪,然后引着枪口,抵住自己的心脏。
她道:“老死。”
温敛反应了起码两秒她的意思,玩味似地眯起眼睛:“…什么意思,求婚?”
结果怪物很一本正经地纠正:“字面的意思。什么死法都经历过,但人体器官和细胞衰老后会怎么样,唯独这个没有实验过。”
温敛用鼻子嗯了声示意她接着说。
“但鉴于l的缜密性格,也说不准。”她道,“要是到了那一天我还是死不了,那先生就用这把枪杀了我吧。”
然后,一起死。
她摁住他扣在扳机上的手指,温敛缓慢眨眼。
“所以不还是求婚?”
路岐:“……”
她其实还真没那意思,但顺着温敛的话往下说:“那先生会答应吗?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
他扯起嘴角用枪口顶了顶她的胸口,说就这点诚意,想都别想,然后塞回枪夹里,一口喝完咖啡。
大厅里的广播正好叫到了他们的号。
“走了。路岐。”
早晨的微微细雨转了晴,连着下了两天雨,大太阳让人有点不适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