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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上的痛感好像渐渐消退,但后颈腺体的不适越来?越加剧。

温敛能撑着易感期的折磨,到现在还保存着一些?理智,不是奇迹,是执念。

因为想听一个人,亲口解释清楚。

“是真的,先生。”

他听见路岐吐字清晰地说,但说完就缄口不言,仿佛是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?。

明明她那么?擅长满嘴跑马,那么?,会骗人。

他想笑,但没力气,闭上了眼,张嘴喘气,体温越来?越烫,视野也越来?越恍惚。

“路岐……”

她应了声:“怎么?了?脸还疼?”

他摇头,躁动的信息素已经给了她答案。

仓库里没有床,也没有任何柔软的东西,

路岐扫了一圈,道:“飞船上有抑制剂,门?口有车,十分钟就能到。”

她伸手想把他抱起来?,被温敛抓住手腕,他眼圈微红,有浅浅的水光罩在他绿色的眸子?里:“就……在这里。”

路岐知道他的意思,眼底浮出?淡淡的笑,但不是讽刺,她格外认真地说:“先生,现在支配着你的,是本?能,不是你的心。你醒了以后只会后悔。”

“你又明白我?的什么??”温敛却皱眉,“你凭什么?能肯定……只有本?能?”

他抬头看她,腺体的热潮让他的脸和脖颈一片绯红,磨人的痛苦让他下颌紧绷,但那雾气浓重的瞳仁里,仿佛仍旧轻颤着一丝清明的碎光。

路岐那只原本?想从他后腰撤回来?的手,微顿,仿佛是脑子?里的什么?弦被温敛这句话崩得震动一下。